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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那已经不是原装货了吧？”芬格尔默默的说，“那么它失踪的那一段时间又是什么时候？”

    布宁没有立即回答，他又沉默了一会，有些沉重的吐出一句话:“……苏联解体之夜。”

    “苏联解体之夜？”芬格尔皱眉，在脑中回忆在这天发生过的各种事件。

    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路明非默默的回过头说:“1991年12月25日夜，苏联解体之夜，北极圈内的冻土带，维尔霍扬斯克以北的冰封港口发生剧烈爆炸，前往侦察的战斗机群遇到神秘生物的攻击，官方直到现在还是封锁了相关资料，并否认此事的存在。”

    “上面那是来自十多年前圣诞夜的记录，而那个神秘生物，大概就是下面这一个大家伙了。”路明非默默的补充。

    “看来路先生对这件事有过了解。”布宁向他笑了笑。

    他恢复了之前那商人般的精明劲，上前来指着底下被锁链束缚的黑色说:“想必以两位的能力，再知道这些后能找出的情报一定会比我的多吧？不知道这些情报再加上这个，这样的筹码能不能让两位坐下来和我好好谈谈。”

    原来这家伙之前说的那么多不过是为了增加自己作为交易一方的筹码，不过像他这样把筹码直接说出来大半的还是第一次见。芬格尔看了一眼路明非，他可没有忘记现在的自己是他的跟班。

    回头看了一眼黑蛇，路明非轻轻的点了点头:“可以，我对你说那些很感兴趣。”

    “那就好，那就好。”布宁顿时喜笑开颜，“那就请两位先回去休息，等我回去整理一下那些资料和拟定具体的章程后在详细的谈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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