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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孩子们都已经睡了。

    谁都不会发现这桩罪行。

    就在叶珞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一个半夜起来去上厕所，路过祈祷室的男孩子，走了进来，抡起椅子，狠狠地砸向了神父的脊背。

    那个孩子，就是巫行云。

    神父痛呼着，捂着脊背，一脸狰狞地瞪着巫行云，扑上来掐住了男孩子的脖子，一副势必要把他给掐死的架势。

    叶珞做了一件事。

    桌子上的十字架，有三尺长，钢铁所铸。

    她把十字架，从后面，狠狠地插入了神父的后心。洞穿了心脏。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样的爆发力。五岁的年纪，就能够杀人了。

    双目赤红的她，奋力地喘息着，脑子里嗡嗡的。

    “我杀人了……”五岁的她，流下了眼泪。

    “不。”

    那个男孩儿，从神父的身下，挣扎着站起身，一把扣住了倒插在神父后心的十字架，抽了出来。鲜血喷了他一脸。

    “人是我杀的。”

    这是巫行云，对叶珞说的第一句话。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们就双双背叛了神明，背负着罪与罚。从此，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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