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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叶珞便回道：“是非都分不清楚，还能怪镜子吗？”

    风无释一愣，星月一般的眸子里，划过诧异之色。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们说了一样的话。”

    “什么？”叶珞一脸懵逼，“谁和谁？”

    风无释答道：“叶姑娘和毁灭，关于镜中墨的禅机论道，说了相同的话。”

    叶珞心下一蹬：“这么巧？”

    风无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就是这么巧。”

    当年，毁灭说的原话是——是非不了于心，但犹怪于镜？即使镜毁，犹不能明心。

    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个普通的僧人，经过毁灭的这番点拨，立刻悟道，成就了后日的大地佛皇。

    是毁灭成就了他。

    所以，他认她为主，生生世世追随。

    甚至于，为了确定下辈子还能找寻到她，他还用她的头发，在心脏上施了个同心咒。可放大感应到她的痛苦，不管相隔多远的距离。

    “这无生花上的无生灵液，你大可放心使用。”风无释默念了一声佛号，“悉昙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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